夜色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
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
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着。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着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着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赞美。"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色。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
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着"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着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
就在我摸着她的脸的那一刹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我摸着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着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着她的乳头。
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着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内裤里,拨弄着她的阴毛,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内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阴道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内裤,这是条雪白的内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内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阴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内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叙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色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插穴"我把龟头伸到她的阴道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着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着没停过,抱着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着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
小肚子?不可能!乳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着她紧紧拉着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穴!
我俯下身去,肉棒保持着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着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肉棒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肉棒感觉阴道里洪水发泄,随后就是急促的阴道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
" 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挂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着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复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肉棒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暖暖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余下精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
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 也宁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内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内裤。
"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内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内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内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内裤打底感觉很别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着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
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内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
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内裤。当我把婶子的内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内裤就是证据!内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内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
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着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二牛是个色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泄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
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象。
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内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 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着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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